老吉姆随即想到自己老板可是登上火星的第一人，“您，您的太空服研究，已经从固体材料，往布料方面进步了？”
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”，威廉睁着眼睛扯谎道，“我第一个公开卖的产品就是防弹西服，

这都几年过去了，要是还研究不出点新产品，那我这几年不是白活了。”

你都算白活了，那我不是梦游了六十年？

老吉姆摇摇头，“幸好您没兴趣往赛车方面研究，要不然阿斯顿马丁车队称霸F1，

我跟着车队获得无数荣誉的同时，这个赛事，大概也到了寿终就寝的地步，那些吃这碗饭的同行大概都得失业。”

威廉只想半秒，就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一项赛事正让一个队伍称霸了，对观众的吸引力就会直线下降，或者全盯在冠军身上。

其他车队没观众，又赢不了，就没人会拼着每年耗费最少五千万美金的赛事费，整体运营上两亿的钱去参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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